第(2/3)页 在场之人谁不是玲珑的心思,一耳便听出了李夫人的讥讽之意,再看魏鸢时,脸上多了几分看笑话的神色。 “阿愈,我……我不该来。”魏鸢的眼睛瞬时就红了。 肖愈也不好直接跟这些官家夫人们顶嘴,便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菱辞。 可菱辞只当没看见,只顾着逗弄小宝玩儿。 “你们两个坏女人,又欺负我娘!”一旁的肖无邪像是狂躁的狮子,将手里正在玩的小球猛地一扔,那球就顺势朝着菱辞和李夫人的方向撞来。 李延颂脸一黑,立刻闪身上前,用身体挡住了飞来的球。 “小孩,不要这么狂躁。”李延颂的目光冷沉地看向肖愈,“肖兄,我若不挡着,你这侄儿今日将我妻女打了,该当如何?” 肖愈忙拉过肖无邪,对着李延颂拱了拱手。“是无邪不对,请李兄莫怪。” 李延颂的父亲可是正三品侍郎,肖愈自是不敢得罪。 肖无邪不知赔罪,只盯着自己的草球。 见球直直滚到了路边一辆新来的马车轮下,他立马冲了上去。 车夫见一个小孩朝着车轮而来,忙勒住马缰,马车急停。 “放肆,哪来的孩童,如此莽撞!” 见车夫竟然训斥自己,肖无邪立马梗着脖子。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骂我,踢死你!” 说罢,肖无邪就上前对着车轮狠狠踢了几脚。 这孩子也太没家教了,周遭的人见状,纷纷腹诽。 即便那辆马车看着没什么富贵之气,不知是哪个贫寒举子的,却也不能仗着自己小叔叔是状元,就这么欺负人家。 可,有些眼尖的官员却是看出了些门道。 娘诶,那马车的车身几乎全是金丝楠木所制,那几处车帘乃珍奇金纱,与普通布匹丝绸不同,可防刀剑。 看似低调贫寒,实则奢侈到了一定境界,没见识的人是看不出来的。 即便是皇子皇孙的车架,也没这样规格的。 难道是……那一位? 朝中几个官员互相对了对眼神,不敢多说话,只悄悄往后溜,企图让自己远离风暴,顺势在心里默默替肖愈祈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