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!”沧澜心头一凛,躬身领命。 看着主子眼中那从未有过的、近乎偏执的探究欲,沧澜暗自摇头。 才见几次面,主子这反应……怕不是真被那位夫人下了什么蛊? 菱辞带着满身的疲惫和纷乱的心绪回到状元府,一头栽倒在床上。 真儿心疼地要为她重新包扎手臂的伤口,菱辞却摆摆手。 “不用了,伤口没那么疼,这药粉……挺管用的。” 她看着手臂上那淡青色的粉末,心思微动。 她屏退真儿,准备脱下沾染了灰尘和血腥味的外衫,好好泡个热水澡。 手指刚解开腰间的系带,指尖却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物件。 “嗯?”菱辞低头看去,只见自己腰间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玉药瓶。 那玉质温润,触手生凉,瓶身没有任何纹饰,却透着一股低调的贵重感。 那张冰冷俊美的脸再次浮现在脑海。 是他,除了他,不会有别人! 菱辞毫不客气地拔开瓶塞,一股与伤口上药粉一模一样的清洌微苦气息弥漫开来。 果然是同一种药。 菱辞唇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,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药瓶收入袖中。 “谢了,虽然态度恶劣了点。” 她刚脱下外衫,只着轻薄的中衣,正准备踏入屏风后的浴桶,房门却“砰”地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! “阿辞,你今日到底去哪了!” 肖愈怒气冲冲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,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 他显然是带着火气来的,脸色铁青。 然而,当他的目光落在菱辞身上时,那滔天的怒火瞬间被另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所取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