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对狗男女,竟在她眼皮底下,演着这出令人作呕的戏码!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,那是原主的委屈,也是她的愤怒。 菱辞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头的腥甜,声音恢复了冰封般的平静。 “府里这么多下人,大嫂何必亲自动手?”菱辞冷笑,“演戏也要有个限度吧?”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,刮过魏鸢那张精心描画过的、此刻写满无辜的脸庞。 过往那些被原主忽略的蛛丝马迹,肖愈对魏鸢超乎寻常的关怀,嘘寒问暖,添衣加餐,甚至为她寻医问药。 一桩桩,一件件,哪一样是小叔子对寡嫂该有的分寸? 不过是原主眼盲心瞎,被那层虚假的“敬重”蒙蔽了双眼。 “可是菱辞……”魏鸢立刻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楚楚可怜的阴影,声音细弱蚊蝇,充满了不安与委屈。 “这宅院是你的产业,你花钱买的下人,我、我怎好越俎代庖,随意使唤。” 菱辞心头冷笑更甚。 原来他们还知道—— 这雕梁画栋的宅邸,这满府上下仆役,这锦衣玉食的生活,甚至你魏鸢身上这身绫罗绸缎,哪一样不是原主辛苦挣来的? 菱辞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粗糙双手,十八岁的年纪,本该是十指纤纤、肌肤如玉,如今却因常年操持、沾染账册油污,变得有些黑黄。 指节处甚至磨出了薄茧,添了几丝与年龄不符的细纹。 再看魏鸢此刻伸出来的那双手,养尊处优,白皙柔嫩,活脱脱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。 魏鸢见菱辞沉默不语,只当她被肖愈的怒气压住。 “那些御赐之物太贵重,放在院中,我心难安。都怪我太笨拙,连累阿愈为我上药,还引得你如此误会。阿辞,千错万错,都是大嫂的错,大嫂、大嫂给你赔礼了!” 说罢,她抬起那双早已红透、泪光盈盈的眼眸,朝着菱辞,深深一福。 起身时,那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,吧嗒吧嗒滚落下来。 “够了!菱辞!”肖愈再也按捺不住,猛地将魏鸢护在身后,对着菱辞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怒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