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的倒容易! 袁尚此时恨透了清河郡主,见其离开,也没有半点挽留。 等清河郡主离去后,袁尚坐在桌前,正要倒些酒喝,但一看到屋舍的满地狼藉,就愤愤将酒壶甩了出去! “饮酒误事!从今日起,戒酒!” 袁尚此时心乱如麻,焦虑、恐惧、不耻,全都如细小的蚂蚁一样,从他的身后慢慢爬满整个后背,再撕烂皮肤,钻到骨头里去,又疼又痒!恶心的直打颤! “殿下!殿下!在吗?” 门外,审荣的声音响起。 袁尚脸上尽是犹豫神色。 一方面,他不希望自己的丑事被人看去。 另一方面,他如今又确实需要与人好好聊聊,好好说说…… “进来。” 审荣走进屋中。 其实都用不着去看地上那一片狼藉,单单是气味,便足以让他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。 “殿下,臣看方才秦王后哭哭啼啼的就要离去。臣好说歹说,这才求她留在府中,并遣了仓头去秦王府中报信,就说王后醉了酒,要留宿一宿。不然的话,让别人看到,总归不是妙事。” 袁尚这才后知后觉,惊出一身冷汗! 若是真有人看见清河郡主衣衫不整的从他府中走去,那他便是跳入漳水也洗不清啊! 袁尚瞬间就对审荣提高了信任,将事情与审荣都说的一清二楚。 “孤怎么也没想到,孤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!” 袁尚再次啼哭起来! 清河郡主丢了身子不假。 但他袁尚丢掉的却是更为重要的名声! 与嫂轮乱! 杀人诛心啊! 而审荣则只能在旁边安抚:“殿下,无事的。只要殿下不说,那清河郡主不说,那又有谁知道此事呢?” “殿下如今要做的,是尽快去与清河郡主商量说辞。不然事情暴露,殿下固然蒙羞,难道她清河郡主还有名声在吗?她的父亲曹阿瞒还有脸面在吗?” 审荣强调—— “一定要快,而且殿下的态度也要和善些。” “不然若是清河郡主诬告是殿下强宝了她,那对殿下才是致命的!” 袁尚听着,连连点头! “确实如此!确实如此!” “孤这就去!幸亏你将她拦了下来!孤这就去!” 袁尚赶紧穿好衣服,为了去哄清河郡主,袁尚还叫人将自己妻子的首饰拿来件,又取了几匹产自吴地的丝绸,抱着这些东西就要去到清河郡主屋中。 也不知他二人聊了些什么。 第(2/3)页